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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预测”和“地震预报”,区别在哪?
在地震学界,“地震预测”主要是地震部门利用现有地震仪器和监测手段,采集,记录提取地震异常信息,经过处理分析,对可能发生地震的地点、时间和震级作出的科学预测,一般用于表示对地震的长期形势进行判断——比如尼泊尔坐落在印度澳大利亚板块与欧亚板块的碰撞带上,那么长期来看这里发生地震的可能性当然更大,这也符合大家看到有文章说有科学家预测尼泊尔将发生大地震的说法;“地震预报”(prediction)则用来表示对中短期甚至是即将发生的地震发出警报。我们通常所关心的,其实就是对地震的“短临预报”,希望预报发出后,能够在地震发生前及时逃生。1966年以来,我国虽然在海城地震、松潘地震等取得了有减灾实效的成功预报地震的例子,但地震预报仍是尚未攻克的世界性难题,各国仍在积极的探索和研究中,能做出预报的地震仍占少数。在当前尚未攻克地震预报难关的情况下,地震预报只能预测出一段时间内、一定区域发生一定震级的地震,将地震发生的时间、地点、震级都说得非常准确的地震预报非常可能是谣言。
为什么不做地震预报,就像做天气预报一样?
我们习惯向地震频发的日本学习先进技术,但是你知道吗,日本已经放弃放弃地震预报幻想回到防灾现实,很重要的原因是地震预报很难做到。地震预报之难其实来源于人们对地震缺乏了解。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研究员滕吉文称,地震预报存在三大困难:
一是地球内部的不可入性。迄今最深的钻井是前苏联科拉半岛的超深钻井,达12公里,和地球平均半径6370公里相比还是“皮毛”,还是解决不了直接对震源进行观测的问题。
学界对地震的描述还停留在李四光给下的定性表述“当地下能量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爆发”,但是并没有量的表述。也就是说,并不知道能量需要达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引发地震。地震的临界点是聚集多少能量,短时间内根本解决不了,也没有理论支撑,地震科学家们把这种现状形象地比喻为还处于对地球了解的婴儿时期。而在中国地震局地震预测研究所研究员陈学忠看来,地震发生机理到底是怎样的,我们无法钻入地底下一查究竟,正如上天易入地难。
二是大地震的非频发性。迄今对大地震之前的前兆现象的研究仍然处于对各个震例进行总结研究阶段,缺乏建立地震发生的理论所必需的切实可靠的经验规律。
三是地震物理过程的复杂性。地震过程是高度非线性的、极为复杂的物理过程。地震前兆出现的复杂性和多变性可能与地震震源区地质环境的复杂性以及地震过程的高度非线性、复杂性密切相关。
向日本学习:预报不如预防!
处在环太平洋地震带上的日本是世界闻名的多地震国家,在日本,一年一度全国统一的“地震防灾日”甚至像节日一样,搞得轰轰烈烈。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屡受地震之害的日本民众,也曾寄予地震预报以无限期待,他们相信,只要我们的科学技术够先进,地震的蛛丝马迹总会被提前捕捉。1965年,日本有关地震预报的研究正式启动,承担有关科研项目的专家们众口一词地追随“预报可能论”,一时间预报研究竟成了摇钱树,当时累计投资达2000亿日元。后来,随着地震复杂机理的逐渐明了,对近期预报的希望反而越来越渺茫了。1962年的《地震预报的现状及发展规划》这一调查报告称“10年后将做出十分可靠的预报”,如今看来已经无法兑现。
从世界范围来讲, 在20世纪70年代, 地震预报是很多国家地震研究的主流方向, 进入90年代才开始重新审视这一方向。当时,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个专家小组曾做出1992年一1993年会发生大地震的预报,结果预报落空。不过它也终于让人们理性起来,各国学术界都开始接受这一事实: 地震的近期预报目前来看是不可能的。
虽然走了一段弯路,但转换观念后,日本科研进程却显著加快了步伐。日本气象厅以1995年阪神大震为契机,将全国的强震观测点扩大到了约600个。科学技术厅也在全国铺设了由1000台强震仪构成的地震观测网。这样一来,通过安装密度比过去高达数十倍的强震仪,就能够正确且迅速地获得地震发生时震动强度的分布状况,这是巨大的进步。阪神大地震之后,日本政府重新审视了国家的防震减灾对策,《地震防灾对策特别措施法》也应运而生,将一直广泛使用的地震预报研究一词,一律改为地震调查研究。日本建筑的抗震设计和地震监测体制也相应改变了以往的观念,以前只围绕特定地区开展地震前兆的研究,现在已扩展到全国。很多企业,如日本国铁及电力系统,就已经率先采取了不依赖预报的防灾措施。日本国铁各公司在沿线各车站设置地震仪,并引人了一旦出现异常值能使整个列车停驶的自动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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